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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2节 (第2/3页)
有件件顺心如意的。” ??第68章 ??和萧宝宁一比较, 楚瑜都觉得自己的阅历丰富多了。她恼恨萧宝宁另有一层因由, 不单是为曾经逼她和离,甚至于那次在荷花池中溺水,楚瑜也疑心是萧宝宁所为——她从前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端倪,现在却有了头绪,这个人很可能是萧宝宁。既可以除去她的性命,又能顺便嫁祸郁贵妃与安王, 这在萧宝宁看来是一举两得的事,可见此人心机深沉起于始初。 ??楚瑜想想都有些恶寒, 不过事情已经过去, 再深究也没意义,好在萧宝宁这回已经尝过苦头, 等她嫁了人,从此便再无瓜葛了。 ??朱墨见她迟迟不语,只当她仍在为萧宝宁醋妒烦恼, 因打趣笑道:“你就这样没有自信啊?我已经当着皇后娘娘的面回绝了她, 你还怕有反复不成?” ??楚瑜瞥了他一眼, “谁怕了?”目光落在朱墨腰间挂着的香包上, 伸手掂起, “你怎么还留着这个?” ??这个香包是楚瑜亲手做的,比之绣娘的手艺颇显粗糙, 里头还搁着一枚泛黄了的平安符, 是朱墨远去西南剿匪之前,楚瑜亲自去庙里为他求的。 ??没想到朱墨竟然还留着, 楚瑜不由得感慨万千。 ??“这是阿瑜亲手为我做的,我当然得时时带在身边,永志不忘。”朱墨说道。 ??这人但凡正经起来,话里的情意都浓得化不开,比蜜糖还叫人发腻。楚瑜脸红了,“针脚这样粗糙,你怎么还有脸拿来炫耀?” ??“是么?”朱墨果真拿起来细细端详着,“大男人哪知道什么粗糙不粗糙的,他们都觉得很好看,还挺羡慕我呢。” ??原来他还真的拿去给别人鉴赏,楚瑜越发臊得没处躲,劈手将他手里的香包夺过来,“这一旧的不好,改日我给你重新绣一个。” ??反正她的针线活进步了不少,做出来的东西也越来越似模似样了。早知如此,她在家中就该多和楚珊学些女红才是。 ??朱墨笑眯眯的嗯了声。 ??为了缓解尴尬,楚瑜强撑着道:“看来真是这枚平安符发挥了作用,否则你怎能在牢狱里还平安无恙?” ??她端详着朱墨身上,衣衫是新换的,看不出脏污痕迹,脸面亦是容光焕发,说是“饱食终日、无所用心”也不为过。 ??朱墨在天牢里没吃多少苦,恐怕不只是因为身份的缘故,还有皇帝额外关照的因素,否则怎不将他与那些满身臭汗的囚犯关押在一起? ??想到在御湖边与景清帝的谈话,楚瑜忍不住道:“皇帝陛下似乎很关心你,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去死。” ??“为何这么说?”朱墨奇怪的看了她一眼。 ??楚瑜将日前偶遇景清帝之事一字不漏的说出来,因道:“陛下若真对你不报信任,为何有耐心听我说话?我毕竟是你夫人,恨乌及屋,可见陛下打心眼里没怀疑你吞没了军饷,只是碍于局势,才不得不将你发配天牢罢了。” ??她自言自语的道:“不过为何会如此呢?按说安王乃郁贵妃所出,又是陛下素日最爱重的,陛下应该更信任他才对,结果反倒这般轻易地放你出来,却叫安王殿下的脸面往何处搁?还是他根本就不顾及安王的颜面?” ??楚瑜噼里啪啦的提出一大堆问题,便静待着朱墨予她解答。谁知朱墨脸色微变之后,又极快的恢复平静,短暂到几乎令楚瑜以为那是她的错觉。 ??只听朱墨淡淡说道:“大约也只是我福大命大罢了。” ??他紧紧地抿着唇线,下颌显出薄薄的锋棱,仿佛变成了一块不能说话的石头。 ??他不想说的时候,没人能撬开他的嘴。楚瑜虽然隐约觉得其中有秘密,但朱墨既然一意瞒着她,她只得暂且将疑问捺下。 ??* ??入夏之后,景清帝犯了时疾,不得不卧床休息暂缓,百官们都瞧出来,皇帝陛下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了,萧氏一脉的男子大抵不是长寿之征,而景清帝由于早些年鞍马劳顿,早就落下了不少伤损,每逢夏冬之际便是太医院忙碌不堪的时候,今次更见严重了些,太医们日日施针,也只能保得皇帝生机不衰,精神与气力却是一日日的低落下去,连下床都困难了。 ??朝政之事不可无人主使,景清帝因命太子与安王二者协同料理,此外,也对一应近臣给予了妥善的安置,譬如朱墨,则被授予了神机营提督一职,掌管火-药枪械等物,护卫京城的安全。 ??众人对他此次得到的提拔并不惊讶,军饷一案早已水落石出,原是在行经川北途中,被一伙马帮私下劫去,不想错冤了好人。如今案情既已平反,朱墨的清白得到证实,在京中的威望亦日益隆重——世人的心里总是如此奇怪,一个人若从无行差踏错,旁人便会疑心其另有伪装,相反,若是在冤假错案之后又真相大白,众人反倒会因愧疚心理作祟生出几分敬仰。 ??楚瑜取笑他道:“陛下这是在为你造势呢!” ??朱墨抿唇不语。 ??但凡涉及到皇帝的问题,他总是格外的沉默与难以接近,楚瑜只